五月的香港,棉絮紛飛,日光灼人,連馬路都在烈日裏熔成液態。難得的晴天,手上還有很多沒錢的有錢的稿要寫,雖說家裏還算涼爽,人還是慵懶得不想動。與體質無關。(然後現在要寫了嗚哇...)
收到母親大人一條水晶手鏈,觸手冰涼。晶石名喚綠幽靈,像把一串透明波子載在手上,跟右手的黑曜石挺配的。喜歡矛盾的搭配。
那天11-11,早上11點去採訪,晚上11點還在公司覆電郵,毫無儀態地爆粗,然後將同事豆小姐抓去吃夜宵。一路上被要求拜託啦別說那麼多粗口,我笑,粗口得有好很真摰的感情才能講,爺絕不是那種有事沒事都加助語詞的人好不好!
豆小姐帶路,找一個有酒喝的地方。曾跟自己說不會再光顧這邊的餐廳,想不到又來了,還是老闆出事前光顧那家。想起他總說那裏抵食,看餐牌價錢,的確不錯。
還是慣喝的corona,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工作的事,人生的事,各種破事。想起一句話,what you are speaks so loud that the world can’t hear what you say。
夏天呀,喝著啤酒吹海風才是正經事!
晚上跟酒窩小姐去游泳,其實不懂換氣所以只能黏在池邊,但喜歡在水裏的感覺。自由,安靜。游到手腳痠軟,再喝一支果汁,爽。今個夏天的目標是學會游泳。
然後在熟悉的海邊散步。
窗外的蟬開始咶噪,都六月了。
關於六月,有許多事要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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